方便问询,便就是不识抬举的问了,人家答什么,也不过是个幌子。
她下意识就睨了一眼霜容,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之感。
别说是在这别苑里孤手无援,就算她现在人在宁府,只怕要做个什么也没谁能使得上这个力。
她心下一沉,索性将希望寄予李妈妈,她请李妈妈在一旁坐下,李妈妈自然不肯,在她再三坚持下,李妈妈这才沾了个凳子边儿倭了下。
宁馥叹道:“说起这太医院的院史大人,我不禁的想到乔家那边的君荣姨丈来,太久不曾往来过,君荣姨丈现今在太医院谋的是什么职我都不太清楚了,就连这次我大舅父大丧,也没什么机会与乔家的长辈们说说话的,还想劳烦李妈妈给跑一回腿,去王家讨个下人问上一问,我这边倒是不当紧,就是搞搞清楚君荣姨丈和这位院史大人之间情分几何,免得怠慢。”她说罢之后甚是有些难为情似的:“这些原就轮不到我操心的,只是我现在人在别苑,别的谁也都不在,而且这里到底是宁家的地头,让三老爷操这个心又唯恐显得过于在意,还望李妈妈能遮掩着才好。”
话说到一半的时候,李妈妈的表情就已经与先前有些不大一样,她自然猜出来了宁馥的意思 ,让她有些震惊的是宁馥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