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把对方逼的吐个干净。
“没有。”
秦航呆住了。
又是半晌,韩尘“唔”一声,微笑。
昏黄的光线下,他的脸隐在暗影里,眉直目长,眉梢与眼角都微微上挑,眸光如墨一般琉璃闪亮,整个人显出几分扬溢轻飞之态,偏偏这神 情又是极懒,极散漫并且极是不在意的,就连洁白肌肤上那薄薄的红唇也是极淡的。
“我只是好奇,做事能这么干净利落,她又是怎么做到的,在陵山能预危如此精准,如此心机,她又怎么会被乔宁两家给逼进坟墓里去。这些都好生矛盾,让人真想看个清楚还能有多少‘幸运’生在她身上,我就不信她真的有趄避不幸的运气。”
秦航的喉咙出咕的一声,咽了口口水:“人家一个弱女子,好不容易从坟墓里死里逃生,你若是干脆利索便也罢了,现如今你不跟她明刀明枪,你要来阴的?”
韩尘的笑一收,冷冷的望了他一眼,起身便迤逦而去。
“哎你干嘛去?”秦航坐直了身子,仰着脖子叫唤,可不过眨一下眼的长短功夫,韩尘早就绕梁穿栋没了影子了。
哗一声轻响,顺着秦航的脑袋顶上倒吊下来一个人来,双臂环胸就这么倒挂着,很是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