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罗,你可千万莫要往心里去……”
宁馥听罢淡淡的笑了笑。
若宁芸不替陈佩青说情便也罢了,至少说明宁芸还并不知内情。能说出来这样一番话,若非心中愧疚,又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太了解宁芸了。
见她这样淡泊,宁芸目光果然闪过一丝愧意来,后而撒了手,长叹了一口气:“这么些年过来到今天,我知道你心里也觉得无趣了,方才与三叔言了几句,我心下也觉得若是你能过到三叔房里,对你也许会更好些,正好听三叔说,还有那院史大人愿意做这个中间人当个见证的,有这么一茬,这事保成不说,你就是立即回去,也没谁再能说三道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