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乔家也是一模一样的。
她并不知道长辈们之间送宁馥去陪葬之事,与所有人一样,只以为宁馥是送葬,当初晚一辈儿的兄弟姐妹们也私下议过这件事来着,就连她自己,当初在送殡的时候也安慰过宁馥:“虽然这些日子苦了些,但是你现在替了大舅父一家尽孝子摔盆的事,老太爷必定也会替你做个主,大舅父一家家业虽然不大,但是以后归到你的名下,等你送完大舅父一家再回宁家的时候,看宁家那个婆娘还敢不敢再摆脸色!”
宁馥今天让霜容给她递的这个信儿,她立即就把乔鸿儒给约出来了,心里当时也是气恼,甚是觉得这些个长辈也太不细心了些,用宁馥的时候让人前说后说的,用完了,这后面该跟进的事倒是拖来拖去,就算大家是平辈份也不可能乐意,更别说这还是隔着辈份的,说句不好听的,这不是要赖晚辈的账么!
她睨见宁馥的眼神 就接上来了,宁馥与乔家疏于联系是因为乔清婵去的早,她可是从没有和乔家疏远过的,立即就摆了脸子:“指不定是哪个办事的奴才办事不利,倒让馥妹妹好等,咱们乔家好歹也是在京城有头有脸的,我倒要问问是哪个奴才这么狗胆子包了天的,让主子小姐们等着他了!”
乔鸿儒当然不曾听谁说过这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