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官,您说,哪一边对馥丫头更好些呢?馥丫头向来又是懂事识礼像极了她生母的,我们乔家一直都惦记着馥丫头算是对她母亲的一个念想,我们不允此事,也是情有可原,宁三老爷可真要体谅了。”
宁立善道:“难道馥丫头到了我们处,就不算是你们乔家的外孙女了不成?”乔清婵早就死了,又不是说否了宁馥是乔清婵这个娘亲的,更何况又不是宁馥以前是姓乔的如今要改姓氏,乔家何必要来坏这桩好事。
“那自然是!”郑氏道:“可是馥丫头的生父还在世,馥丫头以后跟了你,你让我们以后走门子窜亲戚的,对你们宁府二房一家是见还是不见?”
宁立善怒道:“你们本来就从没来宁家走动过,这馥丫头到了我们三房,你们就要来走动了?便就是来,你们爱进哪房进哪房,我还能管这个不成!”
乔有恒这时拍案而起,听了这么一车话,已料定这宁立善是油盐不进势必要将宁馥拿到手里去了,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他又何必再给宁家留面子,当即怒道:“少跟这犯浑没脑的讲这些道理,他若是懂这些人情就不会办出今天这事来!”
宁立善也怒而起身。
宁芸和宁馥自然也跟着忙就站起来。
郑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