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嬷嬷真的在他面前言语过什么,也是他们二人相谈,恐无第三人在场的,那又何必对质?”
她几句话便将陈佩青给堵了住,一时就说不出话来。
陈佩青原想着就是要把宁立善激怒然后让赵嬷嬷出来的,到时让宁立善更加没有台阶可下,也不得不把宁馥归到三房的名下。
宁馥这一番话,若是由她说出来,那效果就大不相同,眼下宁馥抢在前头,这一下子意义就全反了。
由她开口,立即便就成了无法对证,全是宁立善乱掐,现在由宁馥说出来,立即就成了赵嬷嬷若是来对质,指不定会怎么个死不承认。
从宁馥进来到现在,陈佩青的面容终于有所动容,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
她心中有诧,诧的是这宁馥果然如赵嬷嬷所说,的确与以前任人随便拿捏都不敢吭声的模样不同了,更让她有些上心的是宁馥这一番话轻轻巧巧的就四两拨了千金,让她不得不有些疑惑。
经过陪葬的事情性子转了不算稀奇,就算是变得比以前骨头硬了也不算什么,稀罕的是这人竟然会一夜之间变得精明了?
如果宁馥以前就是心里精明而外在不显露,那便就说不通了,若心里真是个精明的,就不会沦落到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