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关于在别苑里宁馥对宁立善说赵嬷嬷动手的事情,她其实是信的。以前多少年过来的,赵嬷嬷对宁馥不是没动过手,她也乐得,是以这次并不觉得赵嬷嬷被冤枉,她只是稍稍在意宁馥这次胆子大了起来敢吱声了而已,所以对于赵嬷嬷这么急不可待的要寻宁馥讨回来,她颇为有些不耐烦。
曹氏先前闹大,好在她让别苑那边闹的更大更不好看,才把无人接宁馥回府的事情给压了下去,现在三房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如果不是因为二房疏漏接宁馥回府在前,宁立善要收宁馥入三房的事情也不会就这么算了。
这事上,她略略胜了一寸,不过不当紧,把这事压下揭过去,便也罢了。
但现在有一件事放在最前头让她很是不解,宁立亭这时也回了屋来,赵嬷嬷退了下去之后,她照旧伺候宁立亭洗漱更衣就寝。
“周睿怎么还没回来?”她不禁的开口去问了:“他难道连后路都不要了么?这是要跟我们对着干,非要在京城再另寻一个雇主不成?”
“谁知道他想什么。”宁立亭道:“有什么当紧,不回来更好,你当初把他落出去,难道就是为了请他回来不成?不回来不正是如了你最初的意?”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成心就要拆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