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
宁立善也没接话,心里想的却是陈佩青倒是会做人的,等下人们把这些话都嚼尽了,她才来解这个围。
初八就在三日之后,各院女眷在怡楼听赏,满满堂堂环抱三层,宁老夫人白氏坐在主位雕花沉香妃榻上,两侧是大奶奶杨巧和陈佩青,再分下去是曹氏,两侧楼廊下是宁芸和宁君洁,以及宁馥。对面楼廊坐的是大姑奶奶一家人,陈佩青也做主请了他们一家过来。
各院的男人自是在怡楼后方的花厅里摆了席面,开着门窗听着调子,时不时的就有欢笑酒令的声音传出来。
好一副阖家齐整和乐融融。
宁立善坐在宁立亭的旁边,酒过三巡众人微醺之时,他在下面悄悄的扯了扯宁立亭的衣袖。
“你不是亲自去请过周睿了?怎么到现在也没听说他回来了?”
宁立亭听罢也微微皱了眉,这事先一开始他也不当紧,觉得回来不回来都无关紧要,反正他也亲自去过了,也说与宁馥听了,周睿不回来,便就是不通情理混不吝,再没道理让他这个当爷的三顾茅庐。
可之后府里传的那些子难听话,他心里就变个味,竟是觉得宁馥有些可怜起来,若是周睿在,她身边有周睿这个有些重量的坐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