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手里虽然有当时乔松柏的现银等物,变卖出去却总归不妥,况且有陈佩青在,她想伸出手去另为自己置办产业,那是想都不要想的。更何况,她就算可以偷偷的置办,但是这里的一些生意终究不是她的强项,她这十来岁的年纪,做些由他人打理的笔墨铺子胭脂买卖或是绸缎庄就算可以掩得了他人的耳目,可这些东西她并不在行,而且她也并不想做这些生意。
她真正需要的,不仅仅是挣钱的谋生,还要为她将来要走的路做有力的铺垫。
那她就不得不去抛头露面,这根本就不可能得到同意。别说明着来阻止,就算是暗中使绊,她在这里无依可靠,也是死路一条。
到最后不还是给陈佩青递把柄,让她有借口将自己赶出家门么。
是以,无论如何,想都不要想挂着别人的名字经营自己的生意之事,以宁家的势力和乔家的盯瞧,一是不可能瞒得过,二是陈佩青在这件事上失信于乔家,还不知道她暗中对乔家许了什么才没影响到她的地位,她吃了这么大的亏,不可能不盯死了自己随时随地等着反击。
还有一件让宁馥有些意外的是宁府上的另一个变动,宁心卿一家人走了之后没几天,府里突然请了一席面容肃冷却明显出身不凡的婆妇回来,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