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赏惯了的到时没得领,会比以前更麻烦。
还好这一点是她多虑了。
宁馥也点了点头,后而支着下巴看着她:“外头那几个,从下个月起,就扣下他们的月钱吧。”
锦嬷嬷一怔,下意识就反对了:“这不大妥当啊,咱们府里从来没有扣过下人的月钱不给过,而且外头那几个……”
“怕什么,他们手头比你们宽裕。”宁馥淡淡一笑,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妥,道:“甚至于比我这个正经小姐还宽裕,有的是人往他们手里送钱,就他们那个等级,所分到的月钱还不够给他们塞牙缝的,给不给就无所谓了。”
见她这般似笑非笑的,锦嬷嬷一肚子相劝的话突然又咽了回去,宁馥这个笑容,让她想起之前棒打那些婆妇的时候了。
那时,宁馥也是这样的表情,换作是任何一个家中的小姐,最怕的无非就是奴才欺侮主子,并且还闹天闹地的说三道四的给气受,可宁馥却偏偏反其道而行,就好像这些事情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或者准确一点说,这样的事情,好像更能让她驾驭,并且利用得当,为自己取得最大的利益。
然而以前,她清楚的记得,每每遇到这类之事,宁馥往往都要避着所有的人,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