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这一路行的那叫一个不疾不徐,那叫一个扬眉吐气,就差绕着宁府外围的大路走上一遭昭告众人了。
西大门这边把守着的各房自是都瞧的清清楚楚的,无一不是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口耳相传窃窃私语的,脚步快的人多的是,一个个的往内宅深院里跑,汇报给各自的主子管事去了。
抬着周睿的四人大轿一直抬到宁馥的院落里的台阶前才放下,周睿一身齐整光鲜,衣服都与先前在府里那一身灰蓝家丁仆装不同,新绸亮缎护腰坠玉,丝盘落的一丝不苟,竟如同脱胎换骨一般,满身文秀俨然大管事之相!
就见他昂阔步目不斜视拾阶而上,未跨门槛手已拱起,在门外先朝着内堂拜了一拜,这才目光微盈难掩激动的进得厅堂,对着宁馥躬下了身去。
门外锦嬷嬷、霜容、程衍,屋内霜容、萧翊,无一不是热泪盈眶。
唯有宁馥,面含微笑,始终站在厅堂未曾坐下,伸出臂来于胸前一握——弯下腰去。
周睿,受得起。
东门西门全部关紧门上好栓,昨天锦嬷嬷就听了宁馥的安排把那些陈佩青安插进来的婆子丫头的月钱扣下了,今天一早迎接周睿的仪仗在西门后方铺设着,这些婆子丫环不知,早早就跑到前院找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