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可以利用。
而眼下的自己,是没有可以让王若诗可以拿来利用的。
不是她矫情,而是恰恰相反,因为她记得王若诗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帮了她,她永远都会记在心里,并且一定会在将来有需要她的地方回报给王若诗。
她不想与王若诗成为一种带有利用的关系。
默了半晌后,她轻轻闭上了眼睛,道:“暂时先保持书信往来就好,偶尔送些小东西过去就是了,眼下我并不想和她走动的太频繁。”
周睿观她神 色,心中猜中了大半,对宁馥的为人又有了深一层的感触,点头叹道:“能保持通信往来也好,总不好让若诗姑娘觉得帮完了姑娘,姑娘便就把她忘了。”
宁馥不再说话,像是准备晒着太阳睡上一小会儿了,锦嬷嬷在廊下悄悄的招手,周睿见到便悄声过了去,二人无声的走到抱厦门前,锦嬷嬷目光不离院内阖着双目的宁馥,悄声与周睿说起话来。
“园里封闭着,我也是刚刚去水廊那边才知道,昨儿夜里二奶奶将那些个丫头婆妇惩治了,每人打了二十板子,现在一个个都直不起身子来,岸边铺了席子,一个个都趴在上面都叫不出声了,就赵嬷嬷走到这边喊了,我过去之后她便说,那些个狗奴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