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才好不是?”
宁馥这时突然在岸边说话了:“你这话说的可真奇怪,荷松园的西门是从外面锁上的,钥匙怎么会在我手里。”
念雪一愣,她下意识的就回想起自己看过一眼那落锁的西门,还真是从外面锁上的,她一怔。
身后这些被罚的婆子下人之所以没在西门那边跪着闹事,是因为荷松园的西门距离西大街太近,怕这动静让外面的人听了去,是以才会在这边闹,想的也是这边闹着,然后逼着宁馥交出船浆或是把西门打开。
现在猛一听宁馥这么说,她哪里反应得过来宁馥的意思 ,便反问:“三小姐这话说的,荷松园是你的,没你的命令谁敢落锁,里面锁还是外面锁又有什么不同,钥匙就算不在你的手里,也是荷松园的人管着……”
“这位又是哪个?”突然一声冷嗤在隔壁响起的时候,念雪一怔。
她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就见与自己并肩平行的水面上,王若诗乘着一叶小舟,正在向荷松园的那一岸悠然划去,水波自船尾荡开涟漪,一巡又一巡,在这春日里甚是好看。
而那撑篙的人,竟然是方才从正院过来向她禀报的那个下等丫环?!
且不说她不知道这篙是从何而来,更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