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诗被她拉着,一路绕三拐四,因为宁馥在府里的日子向来不好过,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往来这府里之时也受人欺凌,是以这么多年下来,霜容与他们几个早就在府里摸了个清楚,什么时辰哪里人稀,走哪条路怎么拐绕能避不见人,路都在他们的脑子里背的滚瓜烂熟。
王若诗自是留意不到这些,只是一路听着烟珑说着缘由,觉得甚是惊诧。
“……所以,表小姐也别计较,我们从荷松园西门走就是。”烟珑最后这般说道。
王若诗被她带着,听了这话忽然又站住,烟珑回过头来,仔细的打量她脸上:“怎么了?”
王若诗知道宁家的格局,水榭那边不能穿水廊,还有小舟可行,而且她每次来的时候一直都不太喜欢阔气的画舫,觉得太高离水太远,少了些情调。现在听得水廊的角亭在翻新,那小舟总是可以乘的吧?
而且,她总觉得今天好生奇怪,为什么宁馥没有亲自过来。
她不禁的就想到会不会是近来宁家上下又给宁馥脸色看了,想来也是,宁馥搬出二房,不是住在更差的地方,而是搬去了挺好的一处院落,陈佩青能不给她脸色看吗?
她立即想到宁馥搬来荷松园也有些日子了,她几次书信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