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事事的就是老三了,他怎么就能和官员打上交道?这事我早就觉得不对劲了,现在别苑里的婆子们也都传遍了,谁都说那院史大人与老三一定不会是那天说的那么简单……”她似是还不放心一般四下里又看了看,而后又倾了倾身子在陈佩青的耳边极小声的说了一通。
“你是说老三很有可能以前就与这院史大人有交情,然后故意让宁馥去别苑,他再把院史大人请到别苑去,给他做这个见证人?”陈佩青无意识的端起了茶在手,两道精致的细眉拧成了麻花状。
“不然还能有别的可能性吗?”杨氏一副成竹成胸恨不得打保票的模样,说道:“我后来寻人问过的,奇怪的很,做证的那天其实院史大人已经离开别苑,那天是又折回去的!而院史大人住在别苑的那一晚,竟是所有下人都没人见过院史大人的正脸,只是他们说是太医院院史,而且又有好些个侍从,当时谁也没觉得不对劲,还是后来这院史大人离开了别苑竟然又回来要替老三和馥丫头做过继见证,这才觉得有些和头前不一样。露脸的这一次,可和第一次夜里来寄宿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而且连带的侍从都不是同一伙……”
陈佩青目光一直盯着门外,面色越来越凝重,半日才深深的吁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