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得到不去动乔松柏的产业。
所谓的那些签定的协议文书,那不过是来约束宁家而已,乔有恒怎么可能会遵守。
一听宁馥问到这个问题上,周睿一凛,低声道:“细细查探过,前一阵子乔三老爷确实出入过几家当铺,巧在我有一个同乡在其中一家铺子里做到了二掌柜,从他那里得知乔三老爷确实想要抵押田产,当时还让人估过价,双方也谈妥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乔三老爷又不抵押了,我让他想办法抄下那田庄的地址,现在还没有答复,应该也就在这两天了。”
要抵押,又反悔?
宁馥默了默。
如果是价钱不妥,乔有恒不应该直接反悔才是。
而且,他都可以让十年租金的一成来,这些钱累计起来可是比一个田庄更要值钱的。
有什么可能,会让他做这样亏本的选择呢?
“能让他反悔,绝对不可能是他不会算这笔账。”半晌后宁馥抬眼看向他:“一定是有人压着他。”
周睿心里也是这么认为的,虽然那田庄的地址还没有拿到手里,但是他心里也和宁馥的认同一样,那个田庄,应当就是乔松柏的产业。
并且他也和宁馥一样,怎么想,以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