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有这份孝敬我的心意罢了,而且到时宁立亭在宁府提起我大哥遗产归属之事时,他能在旁边帮着说两句,也是不错,反正我不过就是让个小厮把他送回府去,又没真的承诺给他什么,让他今天风光一回,到时帮着我在宁家说上两句话,就是他的本分!”
“他怎么敢不帮着我们?!”
宁馥在房檐上,手指轻轻摩挲着檐兽的脊背,面无表情的目视着前方的黑夜。
先前在决定要来夜探之前时,她就已经疑心乔有恒惦记到了乔松柏那些不动的产业上头,如今此刻亲耳听到这夫妇二人的商议,不得不说的是,纵然她有这个心理准备,还是稍稍有些微诧的。
现在看来,之前周睿打探到乔有恒出入当铺想要典当的那些田产,十有**就是准备当掉由他打理的那些乔松柏的不动产了。而这必然是不占理的,他只有打理的权利却是绝对没有出手的权利的,乔家一旦有他人知晓,怎么可能不动劝阻阻止?与其由着到时落人口实招人非议,不如直接光明正大的抢到手里。
要么坐以待毙,要么先制人,她能冒着被现的危险潜入侯门深府,就不可能让自己再成为毡板之肉任人刀俎,不能握在自己手里掌控的终究是虚物,该用来换到实实在在的好处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