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立亭酒足饭饱,且不说看着宁馥用心布置的这满桌足足快二十道菜肴的用心,单单是这味觉上的舒适与饱腹之感再加上从来不曾受过宁馥一次这般伺候的感觉,也让他觉得从里到外的舒坦。
女儿如此孝敬,他就算再说什么话,她又怎么可能不顺从?
他笑咪咪的让宁馥坐下,此时已经有些微熏,满意的望着桌上并不见减少的菜肴道:“都是自家人哪还有那么多礼数讲究,你也快坐下吃点,这也太破费了,竟准备了这么多……”
宁馥从他一进门开始就是端着浅笑的,听了他这话之后,在他的注视之下,笑容一点点黯淡下去,很是颓然的坐下来,垂了目不言。
宁立亭从进门开始,这抱厦里的气氛就是极好的,突然见宁馥如此自然一诧,下意识的就问:“怎么了?”
宁馥牵强的笑了笑,道:“没什么,之所以备下这么多道菜,其实今晚是请了父亲和三叔一起过来的,我心里想着当时那件关于过继的事情,无论父亲是否怪罪,我始终做的欠妥,更因着这件事导致父亲与三叔之间有了些芥蒂,委实是大过错了。”说到此处她又长叹了一口气,目光望向门外去,轻轻地道:“三叔本来是应下了的,他让人传话会早早就到的,最是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