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她扭过头来就对着宁政与白氏诉道:“这件事奴婢从始至终都在场,再没有人比奴婢更清楚事情的真相了!”
宁立善一见她这个架势立即浑身一凛,只觉得不祥的预感忒盛,当即就拉了她一把:“你给我说清楚!什么你从到到尾都在场,你到别苑的第一天就被我关起来了,你又哪有多余的眼睛看个清楚!?”
赵嬷嬷就像是忍了多大的委屈似的,也不理他的拉扯,跪行了两步朝着白氏和宁政就又磕了个头,道:“正如三老爷所说,奴婢才到别苑,当天下午就被三老爸和那别苑里的李妈妈给关起来了,天可怜见的,二奶奶关心三小姐,才让奴婢去别苑先瞧瞧三小姐可还妥当,却是被三老爷和李妈妈寻了个由头就将奴婢关押起来,直到他们回府里奴婢才得了自由,当时想不明白,现在想来,事出未必无因,不是因为奴婢得罪了三老爷,也不是因为奴婢得罪了那李妈妈,而是因为三老爷有大事要做怕被奴婢知道现啊!”
开春有一阵子了,尤其这两日还挺热,宁立善额上的冷汗却已经滴了下来,赵嬷嬷这席话说出来,他真是跳进黄河都要洗不清了。
“你这个老刁妇,你别以我不知道是谁教你这么说的……”
“三老爷你就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