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府里的下人管事,也没一个不对她的性子夸口称赞的,但是馥姨姐与她们之间不是太亲近,唯一与她关系不错的就是芸姨姐,这就看得出来芸姨姐有多周到了,她如果还与君洁姨姐坐一乘,岂不是让馥姨姐落了单?而若是与馥姨姐坐一乘,那君洁姨姐岂不是觉得被疏远?哎呀,女孩子们之间的弯弯绕绕,跟你说你也不明白。”
他与这几个表姨的年纪相差不多,因为他外祖父乃是入赘的原由,他跟着他母亲和外祖母是经常往宁家走动的,而宁家这边又都是女孩子,他可以说算是在女孩子堆里长大的,又因为性子被捧惯了,从来不曾将这几个表姨当长辈来看,也就一只自作主张的管她们叫姨姐,现在稍长大了些,也改不了口了。
蒋虚舟听了他这一席话早就觉得婆妈,却只是笑,后而道:“你那馥姨姐以前也没与咱们一起玩过,倒是不怎么了解,不过看着像是个性子喜静冷清的,你芸妹妹就算与君洁妹妹共乘一车,她也未必就觉得落了单,我倒觉得是你们这些人想多了。”
周越不置可否,这事本就不是他们男孩子愿意思 虑的,他的重点自是去别苑玩耍之事,便就不再接话,吃着零嘴,将车帘掀起瞧起街景,只盼着快点到别苑。
宁馥的马车在队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