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嬷嬷这才看见宁馥竟然在,这时才恍然想起方才只顾着赶紧让人把箱笼抬回二房这边来,竟是没留意宁馥竟没在荷松园。
她当即就怔懵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更不敢上前拦着霜容命人将箱笼一个个打开亲自过目比对。
陈佩青也没有理由拦着,面上虽然笑的客气,一副大大方方替宁馥张罗的模样,可眉眼之间的冷意,严智又怎会瞧看不出来。
陈佩青先前是打定主意要吞下这笔产业不会错的了,眼下被宁馥当场截了糊,不管是不是扫陈佩青的面子,如果宁馥不在场,陈佩青是宁馥现在挂牌的母亲,替她点收自是正常,但现在宁馥亲自露面了,她要当场点收,也没人能说她什么。
严智自然只能配合,待霜容一一过目向宁馥确定无碍之后,周睿这时也赶了过来,递上笔与纸张,递到严智的手里让他签字。
严智自是早就将先前与陈佩青签的那张纸不动声色的收入袖内了,只当没与陈佩青走过这个程序,此地不宜久留,早走早好,立即利落的签了字,与宁馥一人一份各自收好,他这边厢就匆匆告辞而去了。
宁馥却又唤住了他。
“还劳烦严姐夫带来的人帮我把这些箱笼抬回荷松园才是,我这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