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在宁立亭的身后先后踏进这个门槛的,府里丫环自是赶紧进去通报,等宁馥收拾齐整的时候,他们夫妇二人已经在抱厦里坐着,手边的铁观音已经是第二泡了。
二人一抬眼,见宁馥竟然穿戴齐整一副要出门的模样,陈佩青未语,宁立亭已经皱了眉:“你这一大早要干什么去?难道又与王若诗约了?”
他这话里已经有着明显的不客气与斥责,前天晚上他进房之后的事他自然都听陈佩青说了,宁馥是如何将那些箱笼毫不给她留面子的抬回了荷松园,并且还是当着乔有恒的大女婿面前做了说了那些子不留情面的话,当然,陈佩青自有她的一番说辞,那些箱笼虽然是宁馥名下的,但是总不好让宁馥亲自大半夜的出面与严智交收,她主持着府里的中馈,又是宁馥名义上的母亲,怎么就不能做这个签字点收的人?
陈佩青就算话说的冠冕堂皇,宁立亭也知道她心里是打算昧下那些遗产的,不过他并不反对,他是宁馥的亲生父亲,宁馥年幼尚未及笄,就连乔清婵当年留下的嫁妆也都在他手里握着,宁馥手里所有的一切,本来就应该由他握着。
之前这些东西是乔有恒直接连人带东西一起带回宁家的,他当时动不得,可现在不一样了,宁馥先前就在这间抱厦里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