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下,头不敢抬,眼睛却四处张望打量自己这是身在何处。
宁馥进了屋里,顺势坐在霜容已经收拾擦拭干净的圆椅上,目光冷冷的将他上下打量。
从进门到这时坐下并无几个动作,但是举手投足之间,若非身高容貌,又哪里像是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姑娘。
她掩在这皮囊之下的一腔冷凝,只在这打量他的几眼之中,就已经释放出来,大热的天儿,竟让他在原地生生打了个寒颤。
她并没说话,就这么盯着他。
话说刘嬷嬷的侄子在这里跪着,虽然不确定自己这是被带来了哪里,但也知道面前的这个女子是谁,只不过他得装作不知罢了,心里认准了这一点,想着不过是个十岁出头的丫头片子,又能拿他如何,既然把他抓了来自然是不会报官的,只要不报官,他这边又咬死了什么都不说,到最后还是得把他放了。
至于受点皮肉之苦什么的,他也认了,反正也料准了她不会真拿他如何。
是以,他一想到宁馥的年纪,和有关宁馥在宁家以往的性子和行事,他也就不担心了,甚至还存有一丝侥幸,觉得她端出来的这个架势,不出来。
他万万想不到她小小年纪竟然能这样直指要害,先前她无惧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