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这么硬?”宁馥看了他一眼,竟是对这般鞭打见惯了一般,目光竟没有一丝的怜悯,道:“再打。”
他本来已经心情犹豫了来着,长这么大,就是要债的也没这样狠过,周凡的鞭子比他脑子思 虑的还快,又是一通如雨点一般的鞭雨抽了下来,他如似癫狂一般的在地上猛烈的滚动,拼了命的往宁往的脚边滚爬,服软的求饶的**在这一刻展露无疑。
“我说,我说!”
宁馥给周凡递了个眼色,周凡又抽了两鞭这才收手。
他蹲下身子揪住周大的头将他整个头都提了起来,周大竟是早已痛的泪流满面,面上横七竖八交叉着数道红痕,周凡另一手捏紧了他的脖子:“再不老实,还有的是法子让你享受!”
宁馥仍旧平静地道:“这是多大的好处,竟能让你受这么大的罪也不吐露半个字?”
他瞪大眼睛抬头看她,脸上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惧怕而扭曲起来。
“姑娘饶命,婶娘只许给小的一个守库的活计而已,只是……只是一个小活计而已……”
刘嬷嬷能给他谋这个活计,若说北后没有任氏许诺那是断然不可能的。
宁馥垂目抿了口茶:“接着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