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颌道:“问出来了,他说就是抓了个咱们府上的姑娘,反正就算他被咱们抓了,那边现在也肯定知道他出事了,若是不给钱,立即就将事张扬出去,那人还甚是猖狂,竟说不怕告诉我们把人关在哪,反正我们宁家也绝不敢报官,不然府里的姑娘们一个也别想逃掉毁坏闺誉的后果。”
“大胆贼人,竟如此嚣张!”蒋虚舟横眉怒怼:“反了他了,既然不是咱们府里的姑娘,那就更没什么可顾忌的了,我们带人报官,把他们全部关进大牢!”
霜容看了他一眼,却是温声劝道:“蒋公子这可使不得,那人既说是我们府里的姑娘,我看八成是府里哪个丫头被他们抓了去,而就算不是府里的小姐,丫环被人这样绑走也不是什么好事。”
蒋虚舟又坐了下来,霜容说的没错,那贼人们既然敢这么要钱,必然也不会是空手套钱,抓了府里的丫环倒是极有可能的,就算是个丫环,将来也是要嫁人成家的,有这么一遭历史也是影响一辈子的。
绑了个丫环,那就不是敲诈,报官就不是最合适了,毕竟报官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总归是伤名誉的事。
他向来是个怜香惜玉的性子,单就是宁府里的丫环们也与他相处的不错,在他眼里,只要是女孩子就都温柔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