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蒋虚舟惊的站起:“不可能吧!”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我们家里的姑娘没什么事是不可能外出的,况且我出门之前可没听说哪位姐妹出府。”宁馥立即将话截了过来。
蒋虚舟一怔,倒是怔过之后静下来了,前头说不可能,他也只是因为不敢相信才脱口而出,这一乍听宁馥这般说法,也记起自己过来宁府,虽然走的是西大门,可瞧着府里的模样除了荷松园这边防疫封院之外,没瞧见**********失踪的样子。
“那,那人呢?”蒋虚舟坐下来,眼下自也是不相信了,只是事有蹊跷,实在好生奇怪。
“我既然不信,当时就让程衍与他拖延,然后叫了霜容回府打听,一问门房,果然不曾有哪位姐妹出府,回头我就让程衍他们把那人捆了。”宁馥道:“这种事可不是胡闹开玩笑的,我们家本来没有出这种事,也不知是谁在恶作剧,若是那人在外面胡说出去,岂不是坏了我们家的名声,我哪能让他乱来,自然将他捆了。”
蒋虚舟听的连连点头,越觉得她处事不惊并且做的极是,后而颌道:“那人现在在哪?”
宁馥抬起头来:“在后院关着,我小小年纪自然问不出什么,让人去把周管事和锦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