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斑斑红肿,她道:“这是怎么回事?”
霜容并不介意,也没有半丝隐瞒,道:“李大的事情绝对不能再有第二次,上次如果不是正好周凡跟着车认路,我们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根本就不敢想象,我和程衍已经开始在周凡手底下学些招式,姑娘就只当我们是强身健体就好,不必放在心上。”
宁馥抬起头来,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半晌点了点头:“在园子里腾个房间出来,要是铺子不忙,他晚上过来的时候有个歇脚的地儿,也不必赶着教完你们又急急的往铺子里回。”
霜容抿唇点头应是。
如此又过了小半月,盛夏来了。
宁府里宁政的院子终于有了动静。
这源于船舫制造的庆工仪,工厂那边鞭炮礼乐惊动了小半个京城,宁立亭以老板之一的身份出席露面,而陈佩青则携着宁芸赴宴交际,整整热闹庆贺了一天。
当晚,宁政就在府里将这件事正式提了出来。
宁政再不管家中生意之事,将全权交与宁立亭试打理,由陈佩青在旁辅佐。其他各房的兄弟则全部听从宁立亭的调动与支配,不可有任何异义无条件配合。
宁立亭从正院出来就来了一趟荷松园,是来给宁馥送贺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