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洗清她自己而从中说的这么一两句劝和的话。
“原来说的是素缨楼的事,既然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何以祖父这么大的脾气?馥儿有些不明白了。”
陈佩青的下半句还没来得及说,立即就被宁馥这一句给挡了回去。
宁政皱眉道:“你还敢顶嘴!有几个像你这样一出手就做这么大笔生意的,又有几个像你这样,都不与家中长辈支会一声?!如果不是有人瞧见周睿在素缨楼里做掌柜,我真不敢相信那素缨楼竟然是在你的名下!”
杨氏是最会见缝插针两边落好的,听见这话,当即就赶紧劝了起来:“老太爷快别这么气,也得听听馥丫头怎么说不是?”
杨氏这般从前到后的像是多向着她似的,若是没有打什么算盘那是断然不可能的,宁馥心下冷嗤,面上却不以为然,落在宁政的眼里,甚是觉得她很是理直气壮。
“先前的绣活铺子,也没与谁商议,之后这素缨楼,我自己能做得下来,身边周睿和锦嬷嬷能帮我出主意,家中长辈各有事忙,我不去打扰有什么不对?”
“你还满嘴歪理!”
宁政粗着嗓子瞪着眼,手指着宁馥,就像她真的做了什么伤风败俗的事似的,这一吼,引得他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