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日过去,王夫人那边才稍稍安抚下来,宁馥在府里能不露面便就不露,由得宁君洁在长房颠三倒四。
左右这件事宁君洁不占理不说,便就是占理,素缨楼也轮不到她说了算,再者,当初一字一句表明过的,宁君洁只是来学习,可不是去素缨楼做老板的。
几日过去,当蒋虚舟迈进素缨楼的时候,宁馥在办公室听人禀报,并没有太多的惊讶。
前些天蒋夫人与宁心卿去济州府法陀寺观瞻云贞大师讲禅,他得了自由,明令禁止他少进宁府大门,却没有明令禁止他不能踏足这素缨楼。
周凡领路带着他将素缨楼前后游了一圈下来,都已是两三柱香的时间耗去,待他踏足到宁馥的办公区域时,早就是赞叹连连,妙语连珠不绝于口了。
他悠然自得,似乎这几个月来被蒋夫人管制的缘由并算不得什么,又或者是他个人性子所致,今朝有酒今朝醉,凡事眼前高兴过再论,那些子缘由本就不该拿来摆在心头时时警醒扫兴。
宁馥坐在自己的书桌后,看着他这副像是什么事都不曾生过的快活模样,忍不住笑了笑。
若说以前她对这蒋虚舟视为是非麻烦,现在竟也隐隐觉得这人也有这人的妙处,这种天塌下来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