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介绍给她们的主子,还给玉娘拉了不少大活,玉娘感激着咱们铺子给她带来了生意,就一直没再往别家放过她的绣品,方才我过去那边,她已经在铺子里等了我一个下午,非要等我来亲自与我说,她以后,不准备再往我们铺子里放她的绣品了。”
这种事,若按常理来说,人出名了,有了更大更广的市场,无论是要抬高身价或是另谋高枝,这都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这些都是为了赚钱糊口,谁不想多赚一些。
但如果按情理来说,这就有些不尽人情,毕竟如果不是宁馥的这间铺子,林琼玉也没有今天。
但这两者,宁馥却觉得都不是林琼玉与自己断绝利益往来的原因。
如果林琼玉是以上所形容的人,她就不会专程在铺子里等周凡一个下午,亲自与他言说。
“我们的价格开的公道,她性子低调不愿抛头露面,也喜欢与我们往来,怎的突然就这样了?她遇到什么事了?”
周凡目露放心之色,这才道:“她说,她到今天才知,原来素缨楼是姑娘的,绣活铺子也是姑娘的,而她,不愿与姓宁的有任何往来。”
“什么?”宁馥惊诧,“什么意思 ?”
周凡又看了看蒋虚舟,蒋虚舟终于被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