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当事人才是最先能体会到那种微妙的波动的。
她很确定蒋虚舟对她并无所谓的儿女私情,顶多也就是觉得与宁家其他小姐不大一样做了些寻常女子不会去做的事罢了,如果蒋虚舟好奇心重贪玩好动,常来素缨楼又是与宁君洁在一起较多的话,她自然不会再说出以前的那些难听话来,可如果蒋虚舟明明已经明白她的意思 是不想宁君洁再把矛头指向她,还要这样把她掺和进去,那就不是她对蒋虚舟不留情面了,而是蒋虚舟根本就置她的立场于不顾,将她一次再一次的置成宁君洁的箭靶。
她心下一凛,为防蒋虚舟再说出些什么要不得的话来,遂当机立断与茵妙与芍芝道:“我正在谈正事,怎能让外人随意任闯?蒋公子跑来累成这样,还不快去让人驾车送回张家!”
茵妙和芍芝正又愁又气着蒋虚舟,听见宁馥这般说,当即二话不说就要上前连请带送。
蒋虚舟不肯走,竟是夸张的扒着桌子边耍起赖来:“宁馥你可一定要信我,我真的没有送给她香囊!”
门是大开着的,宁馥余光睨见周凡在门外廊上探了探脑袋,她眉心一凛大声叫他进来。
“去,把蒋公子送回张家,亲自把他交到蒋夫人手里!”
周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