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馥依旧如常作息往来。
宁君洁虽然面上看不出任何,但经过上次踢屏风的事情之后,她们之间连以往表面上的作戏也彼此懒得维持了,两人再不结伴出门回府,偶尔在某处遇上,她望向宁馥身上的目光,总是透出无尽的寒意。
宁馥不动声色,只要宁君洁还想继续在素缨楼,就不会再像上次那样轻举妄动做出什么来。
况且,近来蒋虚舟因为那个香囊之事,很听话的只要来素缨楼就一定会去她的翠怡轩,大抵很是惦记想要讨回,巧妙的是正因为蒋虚舟无什么心情再来宁馥之处,宁君洁似乎只要看见蒋虚舟不与她往来,便就不会做出些荒唐事。
所以,日子还算是平静,就这么继续的过了下去。
十月里凉风渐起,楼下长街的梧桐叶子泛黄了。
宁馥让人把院里的一些娇弱绿植挪到廊下或是搬抬到抱厦里装点,霜容提了鸟架来,比量了几回,最后将那画眉挂在了书房内门口。宁馥抬眼看见这只快被她忘得不剩什么却还活得好好的画眉,现它身体渐肥,比最开始送来的时候明显圆了一周,不由的顿了顿。
送这画眉时的蒋虚舟和后来渐渐与她走近又被宁君洁拿捏的蒋虚舟浮现在她的脑海里,让她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