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宁馥直视着他:“他们二人早就被放了奴籍,怎么能说他们是奴才?”
宁政这会儿见她与宁立亭争议这个,便就不悦道:“就算放了奴籍,他们二人也是给人做事的下人,不管怎么说也不妥当,你让他们这两天就过来把这件事办妥当,之前你们签过什么,一律作废。”
宁馥只看着宁立亭,道:“父亲可还有话说?”
宁立亭顶着她的目光只觉浑身不适,他今天坐在这里不过是以防万一,但是其实心里还是笃定宁馥不会将当时的交易说出口也不会将乔松柏的产业最终去向说出来,却没想到宁馥竟与先前大不一样,竟是要逼着他与她一队忤逆宁政了!
回想着以前宁馥无依无靠无所依傍的模样,几乎是求着他同意她将乔松柏的产业交出来换他的家主之位,而再看眼下,他几乎要怀疑这还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了。
他心头愤然,想着她前后的改变,只觉得一切都是从她开始着手经商做买卖开起素缨楼起慢慢改变的,她现在与先前不一样了,她有素缨楼,手底下有钱又有人,不依靠宁家的月钱也能衣食无忧过的很好,在府里也再不用仰他人鼻息,可因为如此,她就忘了他是她的父亲吗?
她难道忘了在乔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