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换成这府里的任何一个人,就算当场不愿意,也没一个人会像我一样宁可得罪自己的四叔也要保下自己的丫环的,更不可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在长街上给自己的四叔下脸子。说句实在话,我觉得我那天还为你出了口气。”
任氏端着的高高在上的姿态,慢慢的泄去大半。
宁馥这话说的再清楚明白不过,她却是直到此刻才悟过劲儿来,眉当即就不由自主的皱了。
她不是什么时候都任由别人牵着走的,那天去荷松园闹事也是事突然被气昏了头,再加上宁君洁在旁不停的火上浇油,而宁馥向来在宁家也没什么地位的了,她又不是去冲宁芸难,是以根本就没有什么顾忌便就上门声讨了。
现在再听宁馥这一番言语,登时也觉心有余悸。
这件事,如果换作宁君洁和宁碧思 ,只怕就算当时不愿意,事后她这么一闹,以那两位姑娘的脾气,保不准就会把霜容整到四房来,以后才更方便呕她祸害她了!
宁馥含笑不语,余光睨见任氏脸上闪过阴晴不定之色,而旁边的刘嬷嬷因为没她什么事已经在旁走神 起来,面色忧愁的自然是她自己的事情——李大要的钱,怎么办。
这就对了,她们主仆二人总是一条心可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