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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子所打的暗拍,正与楼内歌伎所奏之乐相和。
“就该让我把秦航替下来,等那宁三姑娘瞧见我的脸,肯定吓的失手把拖盘当飞盘扔出去。”他说完,竟是被自己这一语给逗笑,身子抖个不停。
“秦言你话不要说得太大。”朱槿倚着窗边冷嗤:“我敢保证,就算你站到她的面前去,她也一定不会表现出任何能让人瞧得出来的异相。”
她回想着宁馥望见那半把钥匙时的面容,见到钥匙都才只是露出一刹的微惊而已,而连宁馥身边的一个丫环,都能保持很好的镇静。
宁馥,果然不简单。
秦言一个激灵立了起来,面色极为正经:“你这种人简直不能以女人而视之,你不晓得我这张脸的重要性,想当初素缨楼开张那几天……”
“知道,那几天你天天耍不要脸在人家楼前捣乱,你这张脸早就被她记到骨头里了是吗?”朱槿又嗤了一声:“那你去露啊,快去啊,等着被她派人把你轰出门吧。”
秦言眉竖起:“你当我真不敢?你……”
突然。
这秋意并不浓的季节里,此时正是日头在顶的时辰,包厢里却像是平地起寒风,瞬间而已,秦言的话就被冰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