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
宁馥已经早就不再从水榭东门入园,他便就天天带足了人在西大门等着,无论霜容露不露面,他和他带来的人如同地痞无二,围着马车仪仗前后呼拥,一声更比一声高,一声更比一声轻浮。
“小丫头,做好喜被了?”
“小娘们儿,不露面是害羞?”
“等你给四老爷生个大胖小子,以后岂不是了不得?!”
等等诸如此类不能入耳的话一天更比一天难听,有着宁馥的吩咐,程衍和萧翊只管驾车,心里再是恼恨也只视若不见,还好这些人正如宁馥所说——只敢动动嘴皮子,还不敢对她的马车做什么。
对此,烟珑起初有些担心,毕竟当初将青戏楼的牌子给任氏的时候,引导的方向是她一旦不拿宁立昌这件事放在心上,宁立昌见她不再关心自己,应该会出现逆反心理,反而会觉得自己的妻子更重要,很想把妻子的心拉回来。
宁馥不急。
“任氏就算沉迷青戏楼听曲儿,也不可能对四老爷的事真的就毫不关注的,这事上她比我们更上心,只要我们这边没有半点松手的意思 ,她也就不怕,而以四老爷现在的作法,闹的越大越难看,在世人的眼里霜容也就越不值钱了,就算将来真的进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