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宁馥的叮嘱,程衍他们几个从来不曾置疑,但是听到这样的言论,不禁的就开口问询。
“姑娘的意思 ,难道说大姑娘和蒋家的事未必能成?”
宁馥仍然不置可否,道:“我什么看法都没有,事情没到最后,什么变数都有可能生,只是做人做事留一线,他日好相见,能结善,就别去结怨。我只是担心因为府里人的态度会影响别苑那边的人拜高踩低,刘家的人在异乡,已经备受打击,再被底下人刻薄冷眼,就太欺负人了。”
程衍几人其实也有此意,但是得了宁馥的叮嘱,做起事来也更顺手些而已,再加上跟着宁馥以来,渐渐看到她是如何对待他们这些底下的人的,谁心里又不感激这个主子呢。
他们一行人依旧吃住在素缨楼的同时,宁立昌的作死之路终于到了一个新高度。
第七日的早上,周凡进了办公间。
“四老爷昨儿将四房装饰了,将一间独立小院重新安排了下人婆子不止,还置办了喜帐。”
不等宁馥回过神 来,周凡已经忍不住上前请缨了。
“三姑娘如果是念着亲情,我想霜容也愿意为姑娘牺牲,但如果姑娘不是顾忌此事,事到如今也不必再忍着让着了,只要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