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你能帮你五叔寻到亲事,我就认定了这事你跑不了,反正与你有关,你就得把这事办了。”
说完这些话,他这才觉得胸口顺畅了些,挥手很是不耐的免了宁馥的虚礼,知道她也不是真的敬他这个祖父,之后便再不想多留一刻,起身拂袖而去。
宁政前脚走了,宁馥后脚就让人把话照传给宁立武。
宁立武听罢便就冷笑了几声,之后对来传话的烟珑道:“让你家姑娘把心放肚子里,长辈们的事,本就轮不到她来愁,我好歹也是这个家的老爷,要做个什么事,他还想让孙女来做这个恶人,他想得美!”
有了宁立武这句话,宁馥便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袖手旁观,不出两日,就听到宁立武与白氏齐齐和宁政争执的事来,最后以宁政又摔摔砸砸一通,不得不妥协了事。
宁立武果然不是浪得虚名,不硬则已,一硬起来便就不带歇口气儿的,并且谁也阻挡不住,这时已经进入十一月,婚事当场就定了日子——腊月初八。
府里立即张罗起喜事来,各房下人都忙碌着,府外也四处散着宁家大办喜事的消息,且不说在外宁立武风头无二,便就是在府内,也快要寻不着还有谁在为宁立昌的事情奔波的痕迹了。
但是寻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