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朱漆门匾,他突然有种异常的感觉来。
他清楚的记得,那时宁馥刚刚搬来这里的时候,他甚是觉得这里偏僻荒凉的很,就是晚饭后散步也都绕开了走,总嫌这地界儿这不好那不好。
可是今天再这么一看,明明没有什么改变,可竟觉得这眼前的地界儿像是高了些许似的,并且不仅没有偏僻荒凉之感,竟让人觉得有种贵气逼人的意境。
不知不觉就靠的近些,已是踱到了水廊的小亭中。
这时大门那边有人影游动,一转头就瞧见了他,连忙远远的隔着水岸行礼。
他眯眼瞧了瞧,是个丫环,长得不错,就是想不起来叫什么。
被瞧见之后,他就索性也不再犹豫,负着手走上前去,越过那丫环,由着门房行礼通报,他一路慢行无阻,被下人引着进了抱厦。
一路上各处各位都井然有序的站着下人,个个模样妥帖标致甚是规矩,他这一路过来,处处周到不说还甚是讲究,他此时不禁的甚至觉得这地界儿竟有些不像是自己家了。
宁立昌出了事之后,宁馥就“巧合”的因为素缨楼不那么忙,回府住了。
他觉得自己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快有点拿捏不住这个孙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