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又道:“不会太为难你,若真是相当棘手,也不会拜托你。”这话语中还是几分轻视之意的,宁馥明白自己的年纪确实没有太大的说服力,并不介意。
默了一会儿后,张如佳道:“衙门里今天上午已经来人传话了,再这样耗下去,明天就是最后期限,就不得不把四舅放出来了,而他如果放出来,你表哥博厚……”说到伤心处难免落泪,但她很快又整理好了情绪,红着眼睛道:“你这个素缨楼开了一阵子了,出入的人非富则贵,有不少夫人姑娘都跟我提过你这里的气派,还夸赞打理的这么妥帖不似是你这个年纪的姑娘做得到的,我想,你手里应该也有些自己的人脉门路,他是我的四舅也是你的四叔,就算他不管博厚这个外甥,我们却不能对他太狠,我们想过了,只要他能自愿离开京城,到时衙门那边我们有办法疏通,对外只说他是畏罪潜逃,证据什么的也不是问题,关键就是他得自愿离开京城一阵子,万万不能再出现了。”
宁馥默然了。
如果让宁立昌自愿离京是那么容易的事,又怎会等到今天。
这不是人脉和门路的关系,这也不是靠人脉和门路就能让宁立昌自愿离京的。
“如佳姐……”半晌她深吸了一口气,道:“让四叔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