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咱们姑娘和各房人的关系甚是微妙,而且也他们既是要让姑娘做这件事,总得让姑娘看得到有好处才更容易达成目的,放眼望去,他们能够不用付出什么代价就能给对方带来好处的人,就只有咱们姑娘了。他们若是与其他几位老爷交易,单是几位奶奶们,又有哪个是好相与的。”
周睿也是长叹,“而且这件事做了之后,他们也要防着会不会成为一个把柄握在别人的手里,他们未必就真的以为姑娘有什么好的办法,但是会有所顾忌,将来一定不会把这件事捅出去对他们造成威胁的,就只有姑娘一个,总得——总得顾忌着素缨楼吧。”
这种看似商量,其实与命令无二。
他们说的这些,宁馥听见了,心却并没在此处,已经接到手里的事,就得想个万全之策。
让大家都各自散了之后,宁馥把自己一个人关进了办公室,晚饭也没有吃,霜容看这架势,便让人送信回府说今日不回去,再折回给宁馥换新茶的时候,宁馥一直抚额支肘在椅中,一整天都没变过的姿势,突然动了动眼珠,看向了她。
翌日一早,衙门将宁立昌放出。
宁家气氛相当诡异,本来四处都在张罗着宁立武大婚的事宜,这一日出奇的安静,这些日子忙碌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