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房中的女子能有这样温存雅兴的时候。
他脑海里瞬间浮上两件事。
一,他分外觉得自己挑中霜容,何止是自己眼睛精亮,能得霜容这样的女子在房内,谁还会出门去寻欢作乐。
二,他不禁的在想,霜容不过是荷松园内宁馥身边一个得脸的丫头,此时竟有如此能力置办这些,岂不是说霜容早就已经今非昔比,与其他的丫环根本不可划为同一等级,身家还不知有多厚?
不过再是如何,他也没忘了自己对她而言还是一个主子的事实,眼下她这么识相的想通想明白了,他就更得拿出个老爷的架势,否则以后进了他的门,还不得仗着得宠上了天去?
当场整了整心情,一副见惯不怪的神 色悠然往地塌上一倚,拍了拍旁边的空位示意她自觉的过来伺候,一边翘起腿来捻了颗葡萄来吃。
“你这么费心思 ,想跟我说什么?”
这话拿腔捏调,实则他早就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即恶狗扑食把霜容给办了,但是他可记得自己这么些日子来是怎么求这个丫头求不到手的,他吃了那么多亏做了那么多事,现在不找回来些可不行。
霜容却对他的明示视若不见,只端端正正的坐到了他的对面,垂拿出酒壶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