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看这边,就像是两人亲上了。
而那被甩开的云袖,沿着男子的指尖长而缓的寸寸掠过,最后轻轻一覆,不偏不倚,将林清之的面容再次掩了大半。
男子又是一声低笑。
“公子好兴致,他日若有机会,定当对今日冒犯之举赔罪。”言罢,他向后方低声道:“都撤吧。”
三五步后,他又驻了足,宁馥的角度只能稍稍睨见一丝半点,却不能瞧得更加清楚,只余光隐约觉得这人眉青若羽斜而邪,那眉下的眼,深到极致也幽暗到了极致,似是从不曾被阳光照及。
而他的声音,比他那一对眼眸更加邪气,每一个字都似乎别有深意:“公子,这里就留你亲自‘善后’了。”
轻轻一笑,便再没有回头望过一眼,无声无息掠过众人身侧,向大敞的门处方向,出门去。
他经过的地方,无一人喘过一口大气,似是唯恐自己的气息浊染其身,而他所过之处,人人惶恐避让,只他一人,便如海潮涌过,烟尘不起。
所有人退去之后,林清之的人赶进来之前,宁馥猛的起身,立即让周凡把他背上,出门之时宁馥一副狗腿相面对着厅堂,一边退着一边关门。
“各位爷好玩,各位爷尽兴,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