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槿很是刮目相看的将她又从上至下打量了一遍,她不禁的将那天在素缨楼的宁馥与眼前比对,很是有些不太相信前后竟是同一人。
宁馥大大方方任她打量。
须臾,朱槿冷笑了一声:“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大步向屏风后绕去。
朱槿挑被子的动作完全如宁馥所意料——绝对与温柔毫无牵连,抽刀快,挥刀更快,下手麻利,动作更是精准。
里面如果真躺个人,便就是死人,也绝不会被她这一刀挑到衣服的一边一角。
被下自然空空如也。
朱槿一怔之下迅回转,再没了方才的耐性,厉声道:“人呢?”
宁馥依旧笑的坦然:“朱姑娘记性不大好?方才在下说过,回家了。”
韩尘柔柔的伸出一指,如烟一般撩了一下止住了朱槿的喝斥逼问,他往前走了半步,目光平和的望向那个屏风。
他这么望着,宁馥在旁边端着浅笑,心里却不似面上这般平静。
他就只是这么看着,她却感觉,他似乎已经望穿了这个屏风,甚至于——望穿了那个空空如也的床板。
噼啪。
蜡烛爆了一个响。
韩尘移目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