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报信之前,她便与宁馥说了两句。
“民不与官斗,韩太傅绝非普通人,姑娘还是要斟酌,能避则避。”
宁馥怎会不知这个道理,只是她也想苦笑。
这韩尘,好像是自己找上她来的。
而且,事关钥匙之事,以后,真的能避得了吗?
“见到林清之了,正在青雀长街……”
卧榻上的人垂目“嗯”了一声。
“属下的人在沁影河见到林清之正与歌伎游画舫……”
卧榻上的人睁了睁眼,眉心似乎有些疑惑。
还未出声,又有人上前来:“属下亲眼见到林清之在君岳楼……”
“都给我住口!”向来寡言的朱槿厉声喝斥:“一个一个的全都说见到了林清之,你们怎么可能在同一时间在不同的地方见到林清之?城东城南城北都有?什么时候林清之学会分身术,我竟不知道?!”
殿内几人脸色瞬白,扑扑的齐齐跪地。
卧榻上的男子突然笑了一声,随之眉宇舒展开来,手指一弹:“都出去吧。”
几人迅有序而退,在门口撞上冲进来的男子,男子大步入内:“韩尘,林清之果然在家,方才我亲自过去看了,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