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人的命,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
“好了好了,不跟你逗笑了。”林清之突然收了嬉笑表情,“知道你不容易,看在你对我还不错的份上,这个人情也不用你还,只是真的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做事情不仅要做的干净,你若是做不到斩草除根永绝后患,那就一定要做足了跟进的准备,让你小小年纪就扛上人命也太委屈你了,一个姑娘家,做不来的事情以后大可以向周围的人开口求助,我看你也算顺眼,以前不认识,现在算相识,我不介意替你做些芝麻大的小事,那,你说吧,贵府四老爷的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看他若是死了对你更好些,你点个头,我让人把这事办了。”
言罢,他从袖中拿出个信封来,塞到宁馥的手中。
宁馥有些不大相信自己的眼睛,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这才将信封打开,确定就是宁立昌亲笔之后,她把信拿到灯笼中点燃烧了,看着那火舌将纸张舔了干净,这才回头看他。
他与宁馥来到这里所接触过的男子很不一样,确然,她也没接触过几位真正的纨绔,蒋虚舟根本就不能跟他相提并论,周越和张博厚与他相比只怕连他身边的晴鹤都不及,次数不多的几回接触下来,她觉得这人玩世不恭没个正经,但也明白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