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只要林清之正常一点,宁馥并不抵触与他结交。
毕竟,她对钥匙也相当感兴趣。
基于半月来林清之表现甚好,又是在她自己的地盘放个河灯而已,到处都是她的人,她也不需要顾虑什么,便收拾了一番前去了。
林清之舒服的躺在荷塘边的美人榻上,周围红绡纱帐,只欠怀中缺个美人,他半张脸掩在怀中的抱枕后,一对眼睛无酒自醉,细细的打量着向他走来的宁馥。
“好好的姑娘家,既不穿红也不着绿,天天灰来黑去,这么个黑白灰的穿法,若不是旁边还有点颜色,简直以为自己色盲了。”
他声音小,不代表宁馥听不到。
还未走近,四周的脂粉香气就飘入鼻腔,宁馥皱了皱眉,声音也不大。
“一个大男人,天天就像在胭脂里泡过似的,京中花魁也没这人招摇。”
她声音不大,也断定那人定然听得到。
林清之目光有一刹的微皱,但转瞬又恢复如常,表情与神 态越夸张,就仿佛深深的陶醉在这脂粉香气之中一般,深而缓的——嗅着。
宁馥走到近前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林清之抱着抱枕陶醉不已的模样,这些天虽然彼此都在楼里却是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