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鹤沉默了,回想这阵子查到的有关宁家的相关资料,有些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谁又猜不出来?
连让宁馥陪葬来了结和乔家的关系借机敲乔家一笔的事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晴鹤摇头大叹:“宁三姑娘能有今天,也真是不容易。”
林清之似乎并没有什么同情与怜悯,只道:“命如此,不过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不然也混不到今天。”
晴鹤听他这般言语,又有些摸不清他在想什么了,笑也不是忧也不是,道:“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
“没什么意思 。”林清之一摊手:“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路要走,但是你不觉得相比之下宁馥挺合我的口味?在我身上,她只图钱,这可真是又直接又干脆一点也不遮掩,她确实也很缺钱,以宁家这个情况和她个人的形势,她如果没钱没靠她就是死路一条早晚还得被宁家的人送进坟墓里,想活着就得敛财,我就挺喜欢这种直接了当的性子。”
“那宁立昌的事……”
林清之皱眉‘啧’了一声,“她说不管就不管了?我就是见不了那种色迷了心窍又不懂得讨女子欢心非要硬来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看上霜容就该想办法让霜容也看上他才对,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