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微红。
宁馥愣了。
茵妙和芍芝都拦不住这人,门房处更不可能了。
怪不得。
这情景,几人自然是都出了去,只留了霜容在屋内侍候。
“你说,你到底喜欢什么!”
宁馥默了半晌,然后朝着桌案上自己被迫放下的卷宗扬了扬下巴,在蒋虚舟不解的神 色下,她冷哼了一声:“我喜欢做生意,我喜欢赚钱,我喜欢钱。”
蒋虚舟自然不会认为自己送钱给她她就会满意,心下当即想到的是难她不与他相近,是嫌他没钱?
直觉宁馥不像是这样的人,但是家中的人对宁家的家风偶有谈及,他从小耳濡目染就算不以为,却也多多少少受一点影响。
这么一想,倒真不觉得宁馥这句话是来搪塞把他往外推了。
一下子书房内就寂静了下来,来时一路气冲冲的蒋虚舟,此时竟呆站了半晌,竟是无话可说了。
宁馥睨了他一眼,就像是多瞧不上他似的,把卷宗拿起来继续阅读,眼皮子再未抬起:“问清楚了,还不走?”
只一瞬间,蒋虚舟面红耳赤,无措的模样让霜容都有些不忍,上前道:“公子先回去吧,有什么事以后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