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奴才,大姑娘要去哪,还得经你的同意?”
烟珑不紧不慢的抬了抬眼皮子,道:“我只是觉得林公子无缘无故的请大姑娘独自去香洒院,到底孤男寡女了些。”
宁君洁厉目盯向烟珑:“无缘无故当然不会请我过去一叙,林公子在香洒院住的这段日子里,你家小姐着人照顾侍候过吗?香洒院都是我跑前跑后忙活,现在我要走了,去香洒院那里跟下面的人交待两句这种事,你们姑娘会做吗?”
烟珑笑了笑,躬身让开门:“大姑娘请。”
一进香洒院,一路上仍旧带着闷气的宁君洁,被厅内的阵仗给惊的什么负面情绪都消失了个干净。
暖茶烫酒,香肴小菜,属于她的位置上,手边就是一个精巧的青瓷玉瓶,里面浅插着一株冬梅,几步外燃着她喜欢的香粉。
那男子坐在席上,见她进得厅来,恰到好处的提起烫着的酒壶,酒水滴答斟了满杯,她越靠近,酒香便就越熏得她心神 难宁。
“快喝杯水酒,去去寒。”
宁君洁坐下,望着他的目光有些仰慕,她突然觉得这个世上就是有那么一种人,举手投足之间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这般优雅尊贵,最重要的是这种优雅竟丝毫不会让身边的人觉得高不